
我自然也可以坦率地说出自己的经历
关于爱情,我喜欢两个人,但是其他人不喜欢我
我不喜欢喜欢我的人
自然,我不会只收下他的礼物和与他一起灌注
关于友谊,我从未相信过友谊,因为我认为它是假的,我没有给予,我没有收获
高中有一种尝试式的态度
它为友谊付出了代价,并收获了很多
最后,它以另一方的“破坏友谊”而告终
,大概就是这样
利用着韧带还没有完全僵硬的优势,我将它们硬生生地捧到了我的眼皮底下,仔仔细细,周周全全,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再次肯定了我的结论,一定是他们搞错了
最起码在我这个中国女人身上,这双小脚丫无疑是上帝的一大败笔
海怡走到外屋,给叔叔磕头,禁不住又流下泪来,在大妹妹的陪同下海怡走到帐房先生那里替爸妈交了礼钱
妹妹送我到门外说:“姐姐,刚才我妈说,我大爷有病住院,我爸爸出殡你们就不用来了
”海怡说我们一定要赶来的
海怡回到家开门老妈已走到门口迎接,看表:11点45分
走在这条路上,野花仍旧那么的野花,我已不复是昔日的我
地步保持在,父亲的身影却再也寻不见,寻不见
另一种经历是和我的一次不成功的初恋有关,我当时已经是大二学生了,可是还是傻乎乎的,至少我的表情容易让人联想到老实巴交或是憨厚实在之类的字眼,我腼腆、胆小、神经质,缺乏自信、经常在白日里幻想着各种怪异的事情,尽管我知道那些事情不可能发生
我喜欢阅读欧美的文学,是图书馆里的那些书,全是英文,从那里我读完了海明威的《老人与海》、马尔克斯.加西亚的《百年孤独》、伊迪丝·华顿的《天真时代》、《老》,托马斯·哈代的《还乡》、《无名的裘德》等等
当时的浙大图书馆还算是杭州高校里数一数二图书馆,背靠着老和山和附近的一片茶园
那时我们最常去的自修地点就是图书馆,在阅览室里,灯光明亮,长排桌和独自的椅子,每个人占了桌子的一角,通常是把书包放在桌上,把一些书随便堆在手的左边或右边,然后就埋头看起书或者做作业,很少有时间抬起头东张西望
在那儿我认识了小娟,是社科系的,那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我经常碰巧地和她坐在了那张105A、E的座位上,面对面
首先是我惊诧于她的书包比我的还大,书比我的更厚,总是在她面前堆成一摞,高高的,几乎让我担心她会碰倒它们
同时,让我惊诧的是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读得下去那些枯燥至极的哲学、马列著作、毛泽东选集之类的东西?于是我难免多看了她几眼,应该说,她不是一个美女,身材略瘦弱了些,脸色经常苍白,好像缺少阳光的那种,或者是贫血造成
她的脸上还有一些雀斑,可是嘴角下的那一颗美人痣解了她的围,让她看上去有点冰美人的味道,特别是嘴角微微往上翘的时候或是撇撇嘴并努着的时候,感觉特别可爱
我这人就有这种毛病,喜欢穷根究底地了解一件事情的由来或是它的结局
所以,我不知不觉地就会在和小娟面对面自修的时候,经常抬起头来,假装东张西望了一番,然后大胆地注视着她,而她肯定也知道对面的这个高个子已经对她有特殊的关注了,且不论是否心有所寄还是居心不良(当然,我可以保证绝没有此意)
于是,她经常在我偷偷注视她的时候,装做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有点清高地翻了翻白眼,以示对于我偷窥的抗议
然后的事情就像琼瑶或是别的版本里的蹩脚的故事情节那样发展着
直至有一天,我开口对她说话起来,而她好象并不是太拒绝地和我聊开了,话题很简单,就是我面前的英文版小说的内容,她说一见到英语就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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