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50来岁的妇女,个子不高,脸色黑,头发梳得油光发亮,操一口武安方言
屋里家具很多,正中靠墙处是一张已经油漆剥落的木桌
墙上贴着《薛仁贵征西》的戏曲年画,对面是一个高高的淡黄色衣柜,里墙根放着十几个粗大的水缸,里面盛满了麦子、玉米和谷子、豆子之类的粮食
她迎我们进门,每人倒了一碗白开水,微笑着示意我们喝
我看她家的灶台收拾得还算干净,就端起碗来,不几口,就喝了两大碗水
终于踏进去了
那些寂寞的树下有一个不寂寞的世界:忙碌的蚂蚁,筑巢的虫子,采花的蜜蜂
甚至还有把窝建在草里的不知名的鸟儿
我的来访是贸然的,虽然我把脚步尽量放轻,再轻些
但终究是徒然的
我拿的帮我消除恐惧的棍子所到之处,虫子们四散奔逃
那种仓惶和恐惧于我来说似乎可笑——这些智力低微的家伙居然也这么爱惜生命,似乎让人不可思议
但忽有自责自己了一番:不是我来,这些可怜小生命不是还在安居乐业吗?这里就是它们的桃花源啊!不是自己的“入侵”,它们何至如此?
我最喜欢水红色的凤仙花,后来每见水红色的物事,总会想起凤仙来,想起它的水灵与娇俏,想起徘徊在凤仙花旁儿时的我
其实那时并不是为了看花,而是因为喜欢而生了占有之心,想去寻得果实后自己回来种,但每遇成熟的果实,用手轻轻碰触,它便迅速爆裂开,根本看不到种子,在爆裂的一刹它已弹射出来
因一直没有得到种子,所以一有空便去看有没有哪一颗果实到了成熟的边缘
直到一日,悄悄伸了手把那纺锤形的果实紧紧包住,任它在手心里裂开,把种子全弹到我手中
17、记得吃早餐,老了对自己的胃也有个交代
那些题目都没波及到她的专科,便伙伴的女儿面临那些题目,果然无从回复,因为是已经并未去过这个场合,以是对这个场合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