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达山下
找导游,步行上山
绝项后,索道下山
有一年,我的一篇写王老师的小文变成铅字了,我特意拿回老家给王老师看
他看不清字,就让我念,我念着念着就掉泪了,抬起头,却发现王老师也是老泪纵横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我不领会像我二姨这样品是说方言长大的儿童在离乡几年之后将方言忘光的有几何,也不领会当她们再回乡见到故乡欲启齿却创造嘴边的已不复是从来熟习的谈话时是什么情绪,我只领会,哪怕是我,哪怕自个人不是说方言长大,家人也从未教过方言,在见到祖辈老翁用方言谈天的功夫,会感触相互之间有些许的隔膜
固然,那些隔膜与血统无干,与年纪无干,与性别无干,但偶然还会感触本人与家里前辈之间的那点隔膜,似是从相互说出各别谈话那处成形的
12、就算只是破罐子,我也要比别人摔得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