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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蚕子以几何倍数增长,一簸箕变成了几簸箕几簟,桑叶的需求量也大增,不几天,田埂上的桑树都变秃了
蚕子又肥又大,贼亮,吃桑叶的声音也有了暴力倾向
刀子
割
拣老蚕需要全体行动,把大捆大捆的油菜杆放上木楼,再把拣好的老蚕放上油菜杆
油菜杆不够,麦秸杆也可以
拣老蚕多在晚上,换上300瓦的灯泡,一双双手在簸箕和晒簟里忙,婆娘娃娃,沉默或笑骂,蚕子成熟了,要睡了,它们不晓得了活着的乐
我不曾看过老蚕在油菜杆上睡眠的情形,不晓得它们被“请”上“树”之后是否还要行走,不晓得它们吐丝是一根一根还是一把一把,我看见的全是一个个雪白的蚕茧,挂满了“枝头”
我知道蚕茧里并非空空如也,而是有一个蚕子的遗体
蚕子的遗体安详,但丑陋,据说蚕茧站的人爱油炸了吃
我不知道在蚕茧与蚕蛹之间是否还存在一个第三者,比如美艳的蝴蝶,但我知道那些喜吃蚕子遗体者是丧失了想象力和宗教的人
你可以去北方,留在南方,你必须忙于你的工作和生活
你不会知道,我一直想给你写一封信,问你今天怎么做,但是当我提到笔时,我会一直想到它,我们有长期的联系
你有一个新朋友,你有新世界,没有我
我也有一个新朋友,过着一个灿烂的生活,这里,不是你
两小时观瞻,虽时隔已久,却在心底永不消逝,记忆犹新
总统府是一个蝉蜕,里面鲜活的蝉已经飞走或者死去
蝉蜕外游人蜂拥,在渐渐热辣起来的太阳里拍照,以记录自己与蝉在不同时间属于过这个外壳
但再也听不见那蝉”日娘日娘“的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