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见了哥哥,我含着泪向他挥别
有人讲,一事当前,先问真假,再断是非,再说利害,有时需要节制感动
如果指向的是对公权,是对强势群体,这一原则自然不错
但如果是对弱势群体,对准的是我们心灵中最敏感最脆弱的部分,依然固执于这一原则,则显得有些无情
而且求证是需要时间的,如果我们一味求证真假,而不是倾听心灵的声音,有意压抑自己的情感,那么这种理性与无情恐怕只有一步之遥
这种理性的社会,不是我们想要的社会
历次回到故土,我城市风气地到嘎呀河堤上走一走
犹如老是有什么情愫让我难以割舍,大概即是暂时的这条嘎呀河让我魂牵梦绕吧!
在天坛看见核桃树,就非常的兴奋,心想那些核桃树是岷山核桃树的遗种
一模一样啊,那干,那皮,那皱裂的伤口,那枝桠,叶子,叶子的弧度与色泽,那气质……核桃树让神秘的天坛有了民间的气息,有了我的家乡的气息
1432年冬,龙州土司王玺带各寨番牌进京朝贡(清道光版《龙安府志》)
冬天,正是核桃储存的时候,王玺在带去沙金、药材的同时,一定也带去了核桃
宣宗和他的爱妃尝过之后,觉得口感味道都是一流,便叫人种了些天坛
几代之后,流传至今
这只是猜测与想象,但很可能也是事实
1406年,知州薛忠义带土民造运皇木1088根进京(清同治版《薛氏宗谱》)
这些木头,无疑都成了故宫的某些部件
这些木头,当初很可能就生长在我时常路过的楠木园或箭豁垭
平武与北京的关联,从我血缘上游的土司开始,从政治开始,从核桃、沙金、药材和木头开始,到今天的艺术姻缘,是一种类似幻想但又不乏考古细节的跨越
在这个跨越中,时间造化的元素起了决定作用
“啊,你们都想要啊,刚才他们几个也都打电话来问我要,这不我们公司又和影楼协商多印了一些宣传单,我手里还有不少,都给你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