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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人的衣物也很美丽,她们穿的是革履,这个不必奶奶报告我,由于我看到姨奶回顾时就领会了
我也是一棵树,我身上的叶片是否也在不经意间凋落呢,在我的脚下,也是一片岁月打下的落叶?那一页页写满字迹的稿纸,就是我身上的落叶,那是一个个过往的故事?哪一片是我的哭泣,哪一片是我的心思,哪一片又是我的欢乐?每一次对社会对人生与事物的认识,就是那落叶背后的经脉
在一个个落叶的季节里,一棵树不断地生长,一个人对世界的认识在不断增长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豆峪村大约是一千九百六十九年秋天通得电
先是破天瘠土在小巷竖起了六根洋灰电缆杆,五条亮堂堂的新电缆等隔绝平行穿过小巷的上空
电从石城方从来,跋山涉水要到黄贝坪去
过不了几天,电缆杆上爬着一个叫电工的人,脚上衣着弧形的铁质的脚扣子鞋,腰里扎着宽宽的黄脸色安定小抄儿,屁股上动摇着赶锥、钳子之类的东西,在给村人安置光彩
回电的那晚,我奶奶颤颤巍巍,一手提着火油灯,一手拄着拐棍儿,带着我去看电灯
走到广仙家门口,就看到海田家大门口站着很多人,仰着头眯着眼在看电(路)灯
灯胆分散出的光,由近及远,平均地撒向它所能曲线达到的场合,小巷的大地及街两面包车型的士墙上,再有临门老国槐上的叶子铺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洁
村子创造此后,小巷两旁,晚上看不清的场合能看清了,有实质了
人们的心发端活泛起来,小巷也随之灵巧了很多
电灯亮了不大片刻,电工说怕费电,就拉了闸
光彩一走,暗淡随之而至
好在我奶奶防患未然提了灯盏,不至于摸黑还家
二、晚五时下楼散步,六时方回
去了文化宫书市,买了两册旧书
在那里还见了一些卖字画的人
画多为水墨一类,无非竹子、葡萄、瓜果、莲荷之类
见一老先生卖一仙鹤图,双鹤兀立
联想起昨夜梦鹤,不免有些蹊跷
不过这鹤未被紫气环绕,而我在梦中所见之鹤后又变为金色,驱紫雾而去
(93.9.11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