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在谁人桥上垂钓,浅水地区,以至能看到吹动的鱼背,如许有目的的钓鱼大概是另一种滋味
男人,粗眉大眼,虎背熊腰,似有用不完的蛮力气,络腮的胡子,卷曲匍匐在黑黑的面庞上;女人,人高马大,节节骨骨粗粗壮壮,两颊的红晕带着经岁月漂洗的印迹,深深嵌入了颧骨处的皮肤里
夫妻两人有着北方人的爽朗个性,每天都会听到他们那浓烈的山东味儿的笑声,惊起我家阳台上鸟笼里的金丝雀儿扑楞楞、叽喳喳
那江湖已经不再是我们的江湖,我们喜欢过、追随过的绚烂星辰,流光声色,都在一个个深情的回眸中先我们而去
罗文、张国荣、梅艳芳、林振强、黄沾等殿堂级音乐人的陆续逝去,曾经伴随我们走过青葱岁月的音乐人已经渐行渐远,下一个轮回的振兴不知会在何年何月,那江湖已经不再是我们的江湖……
外祖则喜欢喝些自己炮制的药酒,里面很多药材,野参,枸杞,鹿茸,藏红花,血三七等
或者雪莲
泡雪莲的酒单单自己一瓶,而且专找一种酒泡(汾酒),问及,说汾酒酒性绵密而烈,清冽而醇,合了雪莲的药性,这样泡的药酒才更好药性
而前述几种药材须要二锅头才好,干爽烈性,不留余地,泡制大补的药材会发挥及至
外祖总是晚餐的时候拿来他专门喝药酒的小杯(4钱),温温的热了,细细的品着喝下
广播响了(奇怪,地震没能破坏广播),紧急通知,所有的人不准在房子里睡觉,都要到自己生产队的晒坝去,先搭抗震棚
公社的声音
公社就是上面,上面出声了,我们有了魂
队长在樱桃树底下吆喝,说是要开什么碰头会,父亲出去了
父亲回来了,拿了斧头镰刀,连夜砍竹子砍椿树,搭抗震棚
马灯和手电筒派上了用场
马灯挂在任忠仿家的梨树上和胡玉华家的樱桃树上,手电筒在路口忽闪
我们跑到晒坝里,生产队保管室的广播还在响,“抗震救灾,重建家园,斗私批修”是我听得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