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月三的时候,我在这个村庄里感受到它的宽容和祥和,孩子们正在谷场边的一棵桑树下打着紫色的桑椹,并从地上捡起来直接送进嘴里,他们幸福地笑着,一脸的灿烂,虽然还有乌黑的鼻涕痕和泥土
村民们在打着糍粑,一大团热气腾腾的糯米团在木锤底下被打成绵软如饴
他们用大磁碗装饭吃菜喝酒
高兴的猜拳行令……村庄的节日能够冲淡人们心中的郁闷,暂时让痛苦抛至脑后
高大的树,长尾鹊在树梢咔咔地叫着,微风吹送着清凉的香樟花香
那一夜,我喝高了,醉得厉害
走不回来,就在村庄里过了一夜
四周田畈里蛙声如潮,溪水淙淙,村庄里有着一种巨大的生气,各种动物的,村庄在夜里低语
含混不清而是我似曾相识的,却已经在记忆里淡忘了的往事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村庄的快乐是简单的,它知足而经常迷恋于这样的快乐方式,让那些疼痛远离它
有两种东西是快乐所必备的,那就是酒和经常可以快乐的心情,而不是真正需要的财富或是宽容与理解
出奔半世,返来的却已不复不是妙龄,已经的诗意也形成了此刻的油盐酱醋,老是发觉十足都是太急遽,转瞬已过知天命之年,忙劳累碌的日子里,来不迭去想什么,也来不迭去做什么,只能一个劲的向前,而对于有些人,有些事,更是来不迭说一声再会,就各自摆脱,很多年此后,才想起,你也曾在生掷中安身,也曾一道看过功夫的变化,再想见部分时,未然被长久的时间打散,徒留终身的可惜
走出艾青诗歌馆,外面已是华灯初放,夜色阑珊
音乐广场强劲摇滚乐震得大地微微颤抖,光怪陆离的镁光灯下一个个年轻的生命在尽情跳动
这些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不知他们是否知道祖辈创业时的艰辛?能否相信半个世纪前这儿曾是一片荒滩
只有广场旁那座军垦第一犁雕塑,在默默地向后人诉说着过去,展示着拓荒者当年肩挑担、人拉犁艰苦创业的一个瞬间
戈壁明珠——石河子,一座年轻而美丽的城
年轻的城市因为拥有军垦第一犁而自豪,因为生活过诗坛泰斗艾青而骄傲
我自豪,因为我是石河子人,我是军垦第二代
我骄傲,因为石河子浓浓的文学氛围曾深深地感染了我,让我的梦想变成了现实
(完)
她跟在我屁股后面,是我的小尾巴;她妹妹跟在我弟弟屁股后面,是我弟弟的小尾巴
这样,我和我弟弟就成了村子里最嚣张的两个小孩
秋来了,阵阵的秋风,吹来了满手段回顾,绵绵的小雨,淋湿了无穷的惦记,回顾里都是你,惦记里也全都是你,是你的名字,你的声响,你的身影,再有你对我说过的那些和缓的情话,此刻,都成了时间深处的回顾
剪连接这份惦记,忘不了那份回顾,一部分,一座城,一个落叶片片,惦记悠悠的秋